陶渊明的读山海经其九赏析;表达了什么样的感情,怎么样看待
如果说《归去来兮辞》中的陶渊明是一个厌恶官场,向往田园生活的清高之士,那么,《读山海经》中的陶渊明是个有愤慨不平之气,理想不能实现的斗士。欣赏陶渊明的诗,既要了解他 “淡远闲静”的田园牧歌式的吟唱,也要领略他慷慨豪放的悲歌。
读山海经①陶渊明孟夏草木长②,绕屋树扶疏③。 众鸟欣有托④,吾亦爱吾庐。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⑤,频回故人车⑥。欢然酌春酒⑦,摘我园中蔬。
原诗 《读山海经》① 陶渊明 精卫②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③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④既无虑,化去⑤不复悔。徒⑥设在昔心,良辰⑦讵可待!注释 ①《读山海经》共十三首,成一组,本诗是第十首。《山海经》共十八卷,内容多是记述古代海内外山川异物和神话传说。
《读山海经》是陶渊明隐居时所写13首组诗的第一首。
陶渊明励志古诗《读山海经(其十)》怎样赏析?
谢邀。我个人认为,要赏析一首诗,需要了解作者的经历、背景以及诗中用典故的情况,才可以体会诗中要表达的含义。
夸父追日的神话以绝妙天真的想像极度夸张地表现了先民们战胜自然的勇气和信心,具有巨大的艺术魅力。陶渊明《读山海经》组诗第九首即据此写成。但诗人不是一般地复述神话的情节,而是凭藉卓越的识见,运用简妙的语言,对神话中的人物和事件进行独特的审美观照和审美评价,因而又有其不同于神话的审美价值。
东晋陶渊明《读山海经十三首》原文 其一: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颇回故人车。欢然酌春酒,摘我园中蔬。微雨从东来,好风与之俱。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 其二:玉台凌霞秀,王母怡妙颜。天地共俱生,不知几何年。
读山海经①(十三首选二) 一 孟夏草木长②,绕屋树扶疏③。 众鸟欣有托④,吾亦爱吾庐。 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 穷巷隔深辙⑤,颇回故人车。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翻译如下:原文: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竟走。解释:夸父志向真远大,敢与太阳去亮走。原文: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解释:同时到达日落处,好像没分胜与负。原文: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解释:神力非凡又奇妙,饮尽黄河水不足。原文: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
陶渊明有关夸父追日的诗是什么题目
陶渊明读《山海经》组诗中的第九首: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竞走。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此诗借古代神话中著名的夸父逐日故事, 歌咏失败的英雄,寄托对某些政治斗争中的失势者的复杂感情。开篇二句咏夸父之志。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魏晋:陶渊明 所属类型: 神话, 故事, 歌颂 夸父诞**,乃与日竞走。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译文及注释译文夸父志向真远大,敢与太阳去竞走。同时到达日落处,好像没分胜与负。神力非凡又奇妙,饮尽黄河水不足。
古诗词: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陶渊明 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竞走。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
《读山海经·其四》此诗表现出企慕长生之意。仙山丹木,黄花朱实,此物可以“食之寿命长”,瑾瑜之良又可“以御不祥”。
陶渊明《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原文与赏析
夸父追日的神话以绝妙天真的想像极度夸张地表现了先民们战胜自然的勇气和信心,具有巨大的艺术魅力。陶渊明《读山海经》组诗第九首即据此写成。但诗人不是一般地复述神话的情节,而是凭借卓越的识见,运用简妙的语言,对神话中的人物和事件进行独特的审美观照和审美评价,因而又有其不同于神话的审美价值。
古代的夸父要追逐太阳,比喻看问题、做事情脱离实际。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陶渊明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竞走。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
《读山海经》也是一个组诗,共十三首,这里选析第一首。这组诗除首篇总叙幽居耕读之乐外,共余十二篇分咏《山海经》、《穆天子传》二书中的奇物异事,诗人的褒贬爱憎,约略可见。这组诗的写作年代和内容,过去多以晋宋易代来附会,只有个别人认为“似无深旨”(见明人张自烈辑《笺注陶渊明集》卷四)。
《读山海经》是陶渊明隐居时所写13首组诗的第一首。本诗抒发了一个自然崇尚者回归田园的绿色胸怀,诗人在物我交融的乡居体验中,以纯朴真诚的笔触,讴歌了宇宙间博大的人生乐趣,体现了诗人高远旷达的生命境界。
陶渊明的咏怀诗以《杂诗》十二首,《读山海经》十三首为代表。《杂诗》十二首多表现了自己归隐后有志难骋的政治苦闷,抒发了自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人格。可见诗人内心无限深广的忧愤情绪。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
歌颂了精卫和刑天的坚强斗争精神,寄托了诗人慷慨不平的心情和意愿。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五,陶渊明 〔魏晋〕,翩翩三青鸟,毛色奇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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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历史进程中,由于古代没有先进的科学技术,有很多人们无法解释的现象,便被归功于“灵异故事”,我更是流传很多神话故事以及此方面的诗词。陶渊明在《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中写道: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竞走。陶渊明曾经在这首诗中,写下“夸父追日”相关的神话。
《读山海经》【作者】陶渊明 【朝代】魏晋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白话释义:精卫含着微小的木块,要用它填平沧海。刑天挥舞着盾斧,刚毅的斗志始终存在。同样是生灵不存余哀,化成了异物并无悔改。
解析:读山海经① 陶渊明 孟夏草木长②,绕屋树扶疏③。众鸟欣有托④,吾亦爱吾庐。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穷巷隔深辙⑤,频回故人车⑥。欢然酌春酒⑦,摘我园中蔬。微雨从东来,好风与之俱⑧。泛览周王传⑨,流观山海图⑩。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注释]①这组诗共十三首,这是第一首。
褒义:比喻有宏大的志向,或巨大的力量和气魄也比喻人类战胜自然的决心和雄心壮志。贬义:自不量力。古诗词: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陶渊明 夸父诞宏志,乃与日竞走。俱至虞渊下,似若无胜负。神力既殊妙,倾河焉足有!馀迹寄邓林,功竟在身后。
读山海经十三首·其九赏析
此诗借古代神话中著名的夸父逐日故事,歌咏失败的英雄,寄托对某些政治斗争中的失势者的复杂感情。
夸父追日的神话以绝妙天真的想像极度夸张地表现了先民们战胜自然的勇气和信心,具有巨大的艺术魅力。陶渊明《读山海经》组诗第九首即据此写成。但诗人不是一般地复述神话的情节,而是凭藉卓越的识见,运用简妙的语言,对神话中的人物和事件进行独特的审美观照和审美评价,因而又有其不同于神话的审美价值。神话反映事物的特点是“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恩格斯《反杜林论》)。因此,神话中的人物和事件都具有某种象征的意义。此诗对夸父追日其人其事的歌咏,自然也是一种含有某种象征意义的歌咏。诗人之言在此,诗人之意则在彼,所以不像直陈情志的诗那么容易理解。
开篇二句咏夸父之志。《大荒北经》原说“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言外似乎还有点不以为然的意思。诗人却说:夸父产生了一个宏伟的志愿,竟然要同太阳赛跑!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不胜惊叹的情感,有力地肯定了夸父创造奇迹的英雄气概。这里表面上是赞扬夸父“与日竞走”的“宏志”,实际上是赞扬一种超越世俗的崇高理想。“俱至”二句咏夸父之力。《大荒北经》原有“逮之于禺谷”一语,诗人据此谓夸父和太阳一齐到达了虞渊,好像彼此还难分胜负,暗示夸父力足以骋其志,并非“不量力”者,其“与日竞走”之志也就确是“宏志”而非妄想了。本言胜负而不下断语,只用“似若”两字点破,故作轻描淡写,更有一种高兴非常而不露声色的妙趣。诗人对夸父神力的欣赏,也隐含着对一切奇才异能的倾慕。“神力”二句咏夸父之量。《海外北经》说夸父“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想像一个人把黄河、渭水都喝干了还没解渴,似乎有点不近情理。诗人却说:夸父既有如此特异的可以追上太阳的神力,则虽倾河而饮又何足解其焦渴?用反问的语气表现出一种坚信的态度,把一件极其怪异的事说得合情合理,至欲使人忘其怪异。在诗人的心目中,夸父的豪饮象征着一种广阔的襟怀和雄伟的气魄,因而有此热烈的赞颂。篇末二句咏夸父之功。《海外北经》说夸父“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想像夸父死后,抛下的手杖变成了一片桃林,固甚瑰奇悲壮,但尚未点明这一变化的原因,好像只是一件偶然的异事。诗人则认定这片桃林是夸父为了惠泽后人而着意生成的,说夸父的遗愿即寄托在这片桃林中,他的奇功在身后还是完成了。意谓有此一片桃林,将使后来者见之而长精神,益志气,其功德是无量的。诗人如此歌颂夸父的遗愿,真意乃在歌颂一种伟大的献身精神。
总起来看,这首诗的意蕴是非常深广的。历史上有许多杰出的人物,生前虽未能施展其才能,实现其抱负,但他们留下的精神产品,诸如远大的理想,崇高的气节,正直的品质,以及各种卓越的发现和创造,往往沾溉后人。非止一世,他们都是“功竟在身后”的人。陶渊明自己也是一个“欲有为而不能者”(《朱子语类》卷一百四十),少壮时既有“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杂诗·忆我少壮时》)的豪情,归耕后复多“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杂诗·白日沦西阿》)的悲慨,他在读到这个神话时自然感触极深而非作诗不可了。所以在这首诗中,也寄托着他自己的一生心事。
用神话题材作诗,既须顾及神话原来的情节,又须注入诗人独特的感受,并且要写得含蓄和自然,否则便会流于空泛和枯萎,没有余味和生气。陶渊明毕竟是“文章不群”(萧统《陶渊明集序》)的高手,他把神话原来的情节和自己独特的感受巧妙地结合了起来,熔叙事、抒情、议论于一炉,于平淡的言辞中微婉地透露出对夸父其人其事的深情礼赞,使人不知不觉地受到诗意的感发,从心灵深处涌起一种对夸父其人其事的惊叹和向往之情,并由此引出许多联想和想象,从而获得更加丰富的审美怡悦。清代著名诗论家叶燮说:“诗之至处,妙在含蓄无垠,思致微渺,其寄托在可言不可言之间,其指归在可解不可解之会,言在此而意在彼,泯端倪而离形象,绝议论而穷思维,引人于冥漠恍惚之境,所以为至也”(《原诗·内篇》)。陶渊明此诗可谓真正达到这样的“至处”了。